第十一章 有美人者,名惜月

自恋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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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美人者,名惜月

    ……

    今天看文时有一段话: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叫做“冲冠一怒为红颜!”

    很明显的穿越文,同是一心向往着——青衣白马仗剑天涯!

    恋白喜欢做梦,害怕做梦,经常做梦,有事没事就会精神分裂,可怜我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

    如果梦里的画面的是美好的,我就会进入梦里,因为我可以,盯住某一处不断放大,已这种方式深入其中我觉得很神奇,当然那都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很早就想说,不过却迟迟没有动笔。

    现在就来好好的说说吧,也不去想你们信不信了,总觉得很邪门,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天命之人,与别人一般无二。

    最起先那时还小,做梦之后总会留下一幅幅记忆特别深的画面,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有时很长,有时很短,但一定会在生活中再次看到这一副画面,那时的自己,懵了,傻了,怔住了,那种感觉很神奇,很享受,仿佛自己真的不一样,之后的某一天我向他人说过此事,才发现,没什么不一样的。

    沉浸了不知几年,或是年龄大了梦也愈发的少了,不过白日梦倒是源源不断,直至如今。

    睡前很少能安稳下来,脑子里思绪不断,耳朵里音乐不断,这也是之后耳朵出问题的原因,从未有过倒下就睡的状态,这就是手机害死人的结果。

    大部分都记不清了,不过那一次倒是犹有印象:夜晚,四周一片朦胧,灰暗,寂静,哦不,不寂静,因为在下雨,雨落的线条看得清清楚楚,打在地上的声音非常刺耳,耳朵里的阵阵嗡鸣是我唯一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全身被黑衣裹得紧紧的,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耳朵里的嗡鸣声愈来愈大,惨犹尖啸!那时突然觉得自己会死在梦里,生与死的感悟也有过很多次,不过每次都是以害怕结终,哦不,应该说是惧怕,因为他使你毫无痕迹,就这样真的什么什么都没有了,短暂的生命,长生的欲望,之后也就还是那一副死样。

    或许是内心比较黑暗吧,每次进入梦里的场景都是表面平淡,实则寂静的可怕,耳朵里的嗡鸣声也实在是可怕,不过进去了之后我也能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不过到现在我都没能做成什么,因为变化来的太突然,可怕的东西总是会突然间出现,无法战胜它,就连那基本的勇气都没有,不过也没死过,因为根本呆不了多长时间,耳朵里的声音实在是太可怕了,吃药都不管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戴耳机,但是不戴的话做梦的几率又会增大不少。

    安不下心,所以总会胡思乱想。

    之所以会发这一段告诉你们就是因为前几天又做了梦,今年的第一场梦,很平凡,只有一处场景,我一进去就吓得赶紧出来了,不仅是通过耳朵,因为那天我放肆的没有听歌,其实不听也没错,实在是耳朵真的不咋滴,坏了就玩完了,可怜我现在还在听歌码字,毫不知死字何写。

    不说了,看正文。

    ……

    ……

    天棱境内,庭城。

    就在月花残跟随那方长老离开之后,孔涵双与禾棨也收到了来自唐雨的传信。

    信上写着:月花残已消失,立即去兰古城的叶家,那里有棵千兰碧竹。

    “哟!想不到区区叶家竟然有此等宝贝,不容易啊!”禾棨在一旁打趣道。

    “我们走吧,迟则生变。”孔涵双说完便走了。

    “嘿!我说子凡啊,月花残走了你是不是挺难过的啊?!”禾棨追了上去,问道。

    “还好吧。”孔涵双道。

    “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毕竟我们只是利用他罢了,不要想太多。”禾棨见他这幅模样,劝道。

    孔涵双心想:利用么?

    禾棨见他不说话,心想他又犯老毛病了,训斥道:“你总是这样,优柔寡断!”

    “优柔寡断就优柔寡断吧。”孔涵双很是无所谓的说道。

    “当年的你可不是这样。”禾棨质问道。

    “你呢?好像一点也没有变。”孔涵双说道,脚下的速度又增添了几分。

    “当年我们三个聚在一起,曾立下誓言,为的是什么?你难道都忘了么?”禾棨道。

    孔涵双笑道:“现在想想,当初还真挺好笑的。”

    “好笑么?我现在已经是神狱境了,唐雨的本领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有你,从那之后就一直停滞不前,你以为我不知道,月花残根本就微不足道,你真正放不下的是那个女人。”

    “够了,不要再说了。”孔涵双突然停住,叫道。

    “子凡,好好想想吧,真的值得么?”禾棨说完便踏空而去。

    他们三个人里,孔涵双是最有天赋的,可他终归还是不够狠心,被情所缚,误了这一生。

    ……

    待到孔涵双二人来到兰古城时,已是两日后。

    “走吧,小雨在闲云居里等我们。”

    “嗯。”

    之后二人便于闲云居里与唐雨汇合,随后便一同前往叶府。

    ……

    叶府。叶天行现在每天精神都特别好,显然是在那残篇里获益匪浅。听闻有客来访,兴致冲冲地出去迎接了。

    看着眼前的三人,叶天行顿时楞住了,显然他不认识,心想:最近怎么了,总有陌生人来我府上。

    “三位是?!”

    这三人赫然便是禾棨,孔涵双,唐雨。只是这次唐雨站在头位。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一物递与叶天行,拱手道:“在下唐雨,此次冒昧前来,惊扰叶家主了。”

    叶天行接过后,发现只是个普通的木牌,上面刻了个等字,当他看向那个等字时,便突然觉得双眼吃痛,立即收回目光,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这等闲令他还是听说过的,于是立即把木牌还于唐雨,并拱手客气道:“不敢不敢!唐先生,里边请。”

    唐雨笑了笑便走了进去。禾棨和孔涵双朝叶天行伸手道:“叶家主请!”

    叶天行看到两人腰间的淡绿色纹坠,心道:竟然是天水居的人。不敢怠慢,客气道:“二位贵客,请!”

    之后又吩咐管家叫厨子做一桌好菜,今日有贵客登门。

    唐雨,孔涵双,禾棨三人来到大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叶天行亲自沏茶招待三人,唐雨三人皆都客气接过。

    “久闻等闲人本领通天,亭外之事无所不知,今日得以一见,叶某当真是荣幸之至啊!”叶天行笑着说道,他能肯定唐雨三人绝无恶意,因为等闲人绝不会干出败坏自己名声的事。

    “叶家主客气了,其实我等今日前来,也只是为了叶家主手中一物。”唐雨不想啰嗦,直接进入正题。

    “哦?不知叶某手中何物竟能打动三位?”叶天行疑惑,问道。

    “叶家主真不知?!”唐雨反问。

    在此期间,孔涵双和禾棨根本没说一句话,皆都默默的喝着茶,看似平静无比,可叶天行心里始终提着个心眼,因为这二人的修为,他看不透。

    自古等闲人皆都是无法修行之人,但虽是普通人身,却有超越一切的智慧!而这之中却有一个异类,不仅拥有无上的智慧,还有高深的修为,此人正是等闲子,千虚榜上排名前十的人物。

    叶天行知道在等闲人面前什么都无法隐瞒,只好如实说道:“三位来的不巧,千兰碧竹已被人取走。”

    “嗯?取走了?!”禾棨放下茶杯,心想:我们可是日夜不停的赶来兰古,究竟是谁,竟敢坏我等好事。

    “叶家主可知是何人所取?”唐雨脸上不见半点惊讶,依旧好声问道。

    叶天行见他如此神色,心料他必定知道,但又不敢透露初重多汴的名字,略微一想,便只好把这屎盆子扣到命谷的头上了:唉,寒萧啊寒萧,你也不要怪我,谁让你欺我在先。

    “一日前,命谷寒萧带人来我府上,换走了千兰碧竹。”

    “哟!叶家主可真舍得,不知那寒萧又是拿的何物与叶家主交换的啊?”禾棨在一旁打趣道。

    对于禾棨,叶天行是最为忌惮的,因为在他身上,叶天行仿佛感觉到了一丝丝神狱的气息。这也怪禾棨刚进入神狱没多久,境界还未稳固下来,无形之中又不知道给他装了多少个b。

    “一名逸灵玄女,这个我想三位也都非常钟意的吧!”

    “逸灵玄女”四字一出,孔涵双心里咯噔一下顿住了,他仿佛想起了前一段时间,月花残一只脚踩在床上,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得意的说道:“孔涵双,告诉你个事,劳资特么在来庭城的路上认识个逸灵玄女,那可是逸灵玄女哦!我俩在一起相处了两个日夜,我很喜欢她,而且她也很喜欢我哦!哈哈哈哈!!”那一夜,月花残笑得很开心,而他却是想了很多。

    没有人注意到孔涵双的异常,唐雨虽有察觉,但也只是当他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并未在意。

    “逸灵玄女,那命谷可真是好大的手笔啊!多谢叶家主告知,我等就先行告辞了!”唐雨说罢便起身,拱手告辞,挥袖而去。

    孔涵双与禾棨皆都向叶天行道了句“告辞!”随后纷纷离去。

    “老爷,那这菜?”刘管家在一旁问道。

    “都分给下人们吧。”叶天行说道。刘管家应了声后刚准备下去,叶天行突然又想到什么:“诶,老刘啊!你赶紧书信一封,问问叶一,小姐怎么还没有带回来。”

    “好嘞!放心吧老爷,小姐不会有事的。”刘管家心想:老爷终于知道担心小姐了,小姐啊!你就陪叶一在外面多玩几天吧!

    刘管家走后,叶天行便又回到屋子里研究那残篇去了。

    ……

    血狼贪侥幸从初重多汴手中逃走后急忙赶回命谷。

    “无山!有水!”

    一声叫喊后一青一白两道身影从命谷里走出。

    “哟!这不是贪大人么?怎么这么狼狈啊?任务完成了么?”青衣无山见贪一副乱糟糟的模样,嘲讽道。

    贪听闻哈哈一笑,随即从逸灵空间里拿出一把银色长弓,开弓搭弦,箭尖直指无山:“信不信劳资一箭射死你这个垃圾!”

    “银啸!”

    此弓一出,无山立即乖乖地闭上了自己的臭嘴,有水马上出面好声劝道:“贪大人一路上肯定辛苦了吧,正好今儿个谷主不再,就让我俩儿好好服侍大人吧!无山他这儿有问题,还请大人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滚吧!”

    在得知了老家伙不在谷里,贪便叫走了两人,独自一人进入命谷。

    ……

    另一处。

    洛河里一家普通客栈里,初重多汴正书信一封,没过多久便写好了,换来了传信灵鹰,让其带着信飞向庭城。

    “既然来了,那就去逛逛吧!”

    ……

    庭城里一座阁楼里,黑衣少年打开一封从远方寄来的信。

    “呵,逸灵玄女,银啸,命老鬼,你到底是疯了啊!”

    ……

    初重多汴游荡在这繁华的洛河街道上。

    “还是这儿热闹啊!”

    不论是相比于庭城还是兰古来说,此处的确热闹多了!倒也不愧是天棱境内最大的交易市场。

    在这繁华的街道上,人们大都行色匆匆,你拥我堵,叫卖声嘈杂一片,初重多汴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不多时,一道特别的身影牵动了他的心绪:浅蓝色的身影渐行渐远。

    初重多汴立即跟了上去,一下子凑到那人身前,好一副没脸没皮地说道:“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啊?”

    姑娘见被人挡住了去路,停了下来,刚准备说点什么,谁知四周突然冲出来五六个大汉,个个手中提着把钢刀,其中一个走了出来,举刀直指初重多汴,骂道:“你特么什么玩意儿?敢抢大爷的生意!”

    初重多汴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软柿子,一听便火了,当即回骂道:“你特么又是个什么东西?敢跟你大爷如此说话!”

    “哈哈!又是个不怕死的。”其余大汉见壮,皆都哈哈大笑。

    为首的那人收回钢刀,笑道:“小子,别怪我没告诉你,在这洛河之上,还没有人敢抢我朱四爷生意的!”

    “哟!好厉害的样子吗?!”初重多汴一个斜眼,随即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很不屑地说道。

    为首那人只是对其呵呵一笑,其余汉子补充道:“但凡是惹了我们四爷不高兴的人,没一个能活着离开洛河!”

    初重多汴压根儿就没理他们,只是转身看向那姑娘,姑娘见他看来,有些不好意思,对他微微一笑,谁知初重多汴突然说道:“姑娘,如果我把他们解决了,你可不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好啊!”姑娘爽快的答应了。

    “哈哈!”初重多汴哈哈一笑,转过身来看向对面的几个汉子。

    这时周围已经聚过来了许多人,只是当他们看到那几个汉子之后皆都纷纷往后退了许多,还有一些刚来洛河的人还不知是如何回事便被身旁的人一把给拉到后面来了,随后在其耳旁说了些什么,之后许多人便对初重多汴投来了怜惜的目光。

    初重多汴见到此情此景,内心忍不住道了句:狗仗人势的东西!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朱四爷提起刀来:“小的们,给我做了他!”

    其余汉子纷纷挥舞着钢刀向初重多汴冲来。初重多汴心中默念了句:罪过啊!随即整个人突然消失,下一刻,只见他站在朱四爷身旁,慢慢抬起左手,轻轻的拍在其肩膀上。随后朱四爷整个人便消失不见了,与之同时,其余汉子也都一同消失。

    朱四爷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随后便发觉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般不停的下落,没过多久,整个人便不省人事了。醒来后,便发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身旁还躺着自己的手下们。待得之后一打听,便知自己这一行人已经出了洛河,心里不禁对先前那名黑衣男子感到一阵骇然。

    同样的场景,不一样的人。此情此景给周围的人带来的不只是惊讶和疑惑,更多的则是恐惧和害怕!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现实,弱者骨子里的奴性永远都无法褪去!

    “姑娘,可以说了吧?”初重多汴跑到蓝衣女子身旁,继续嬉皮笑脸的问道,丝毫看不出半点尊严。

    姑娘笑了笑,对于这个样子的初重多汴她还是好感甚多的,回答道:“本姑娘惜月,家住东城。”

    “在下初重多汴,很高兴认识惜月姑娘。”说着便伸出手来。

    惜月看着他的手,竟下意识的不敢去碰,但也只是顿了顿便伸出手去。

    有美人伸手,初重多汴怎可放过,一把抓住惜月的玉手,捏在手里,柔嫩润滑。

    “我有一物想赠于姑娘!”

    惜月费了好大的劲才挣脱这色鬼的魔爪,心中甚是恼怒:“普通的市井之物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初重多汴笑了笑,从怀里取出一条项链,整条链子看似古朴寻常,但却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惜月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条项链,一把抓过,很是高兴地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大方的吗!这古景含光链可是非常难得的哎!”

    “哈哈!就知道你会喜欢!”说罢便把项链夺了过来。

    “你干嘛?!”惜月顿时怒道。

    “来!我帮你戴上。”初重多汴靠到惜月的身前,将项链挂在她的玉颈上。看着眼前的美人,叹了句:“真好看!”

    “我好看还是项链好看?”

    “都好看!”

    有美人者,佩古景含光链,名惜月。

    ……